什么隐士高人?”
秦艽听到他的嘀咕,就知道这人想要知道自己爷爷的事情,不着痕迹地打量着对方。
确定对方没有恶意,她没有那么大的防备,但这并不代表没有防备,甚至余光一直停留在那里。
“你可知道那位白老爷子可有师承,若是能够将其带回京城,说不定……”
“多谢您的好意,但老爷子将我一个人赶出来就已经出去当游医。”
秦艽装作无奈地用手捂住额头挡住脸上不自然的表情。
“其实白老爷子若不是为了多教导我一些知识,只怕早就离开。”
“看来也是个自由惯了的人。”
这样的人不适合京城,看来只能放弃劝说,继续翻看手中的试卷。
也许是觉得将人留在此处秦艽会有些不自在,别人也会在那里胡思乱想,便对着侍卫看上一眼让人送客。
毕竟是伺候了好几年的人,自然明白是什么意思,要低声音和她说了两句,便将人带了出去。
而坐在里面的冯九州还是有些迟疑,甚至还转身从房中拿出一个书册。
发黄的纸张,以及上面浅淡的墨迹,都能证明这东西已经被人放置多年。
小心翼翼将其翻
看,对比起上面的字迹。
“这些小动作倒是一样,但为什么正题看去就觉得有些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