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笑什么?”
“你爷爷和我说过你,现在看来还真是一模一样。”
什么东西一模一样,这人是不是在骗她?
秦艽想到这张沾染着人血的纸张,总觉得这不只是一个人的血,有可能是爷爷被迫交出,抬手就要打向对方。
幸好邓昶哲先一步察觉到这个变化,伸手将其接住。
“我和你爷爷有一点渊源,绝对不会害他。”
“你能怎么证明,要知道你可是中了我爷爷的毒才拿到配方,说什么,难道都不觉得有点晚吗?”
“但你也应该知道你爷爷得厉害,我中了这中毒是绝无可能拿到这个药方,而且你爷爷还告诉我,你特别想要这个药方。”
随后邓昶哲就按照秦艽爷爷的描述,模糊着说出了她哀求的模样,嘴角更是露出一抹弧度。
“我那个时候都恨不得自己回去看一眼你的模样,毕竟真是太过可爱。”
“那只是我爷爷眼中的我而已,不要太过当真。”
虽然是这么说,但秦艽的耳根还是在泛红。
猛然站起身,还想要解释一番,就听到邓昶哲的轻呼声。
秦艽想到他身上的毒,迅速拔出银针,用那些药箱中现有的药材各种摆弄弄成泥。
随手将白色的棉线扔入其中,确定里面全都被染成深褐色,便将其塞进银针再次插入各个穴位。
“等会你会吐出更多东西,需要吃些东
西来补充,我去给你弄些过来。”
“多谢姑娘,日后若是有需要帮忙,我一定在所不辞。”
秦艽没有回应,而是转身出去抱了些吃的快步跑回藏书阁。
时间算得刚刚好,人回来邓昶哲也吸收不少摇醒,抱着那木桶吐个不停。
虽然是呕吐,但那张脸没有苍白,而是愈发红润没一会就恢复到平常面色。
“漱口,然后吃点东西,我再给你煮一服药喝下去也就能够起身动弹。”
“就算能动,这副模样应该也不好动作。”
秦艽看到他还算有自知之明,略微点了点头,便将手边的吃食放到手旁边。
应该是许久没有吃到想吃的东西,邓昶哲动作极快三两下就将一盘馒头吃完。
还想再要,却在秦艽的目光下停下动作。
“不能吃这么多?”
“的确不能吃这么多,原本是想给你分成两餐的。”
毕竟浑身上下都是伤,吃得太多不能够趴着休息也是一个麻烦。
但现在还没有反应,应该不会有什么问题。
只可惜这种想法才刚刚起来,邓昶哲忍不住地打了两个嗝,痛苦地用手支撑着身体,想要让那膨胀得肚子不受挤压。
后背上有伤,再加上还有银针,现在不能动作,秦艽只能用手将人压住。
“再忍耐一炷香,不然这些药的没有办法完全吸收。”
“好,但尽量快些。”
为了能够让自己分散注意力,不去想快要饱胀的肚子。
等到夜蘅再次回来,二人已经
是有说有笑地拔出银针。
“好了,现在可以平躺下去,但你还是要记住,多多翻身不能一直压着伤口。”
“那还不如就这样,不然我一个人肯定翻不过去,到那时就只能麻烦你过来。”
秦艽倒是一点也不在意,摆了摆手,就将刚才做出来的药膏重新涂抹在后背上。
过于冰凉的药膏,让邓昶哲皱起眉头发出一声轻呼。
“良药苦口,对身体也是通用,过个两三天这些伤口就能结疤。”
“这么快?我虽然看不见伤口,却也知道其中有几道伤口深可见骨,没有那么轻易就能好。”
“你不相信我?”
邓昶哲想要点头,但是在看到秦艽那有些不悦的表情,还是发出无奈地轻笑。
将手拍在她因为昂刚才慌乱而弄得有些凌乱的头发。
“多谢你的治疗,都是我太过没有见识,还请你不要生气。”
“我才没有生气,事实会告诉你这一切。”
秦艽并不会那么小气,将那只手拿开,这才站起身看向旁边的人。
夜蘅见她总算发现自己回来,扯了扯嘴角将手中的药材全部放入药箱之中。
“师傅这是想要抢了徒弟的药材?”
“你这东西后山都有,而且你不要以为我没有看到后面那块药田,要什么没有?”
“这不是有没有的问题,而是年份的问题,这些药材可不是一两年的药性。”
但夜蘅又怎么会听,迅速将其藏入怀中,不准备给秦艽。
了解自家师傅是
个什么德行,邓昶哲无奈地摇了摇头,随后就将人直接拉住。
“算了,我改天给你去后山采一些,这些给他就是,而且大师兄这里还有不少好东西。”
“真的?谢谢大师兄。”
也就只有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