胎的,哪有如此大的力量。
未免出岔子,还是得将陆文谦支走。
“二婶,你休要强词夺理,那妖物可是通缉要犯,你私自放走朝廷钦犯便是死罪。”
“朝廷要犯?什么朝廷要犯?”
陆彦朝也跟着附和道:“我愿再加万金悬赏,能拿住邪祟者另有厚赏。”
两人默默对视着,瞧她得意傲娇的嘴脸,陆文谦心里的怒火一波接着一波的直往上涌,可当着陆彦朝的面,哪好发作。
反常必有妖呀。
陆彦朝怒瞪着双眼,将剑转而指向可颜。
“近来邪祟愈发猖獗,怕是因为庙门被毁,玄门独木难支导致的。”
虽然对陆沈氏今日的事很恼怒,可也看不得有人在自己眼皮子底下拿剑威胁她们主仆。
“二叔,你也是亲眼所见的,方才我们刚赶到此处,就天色大变,不是二婶从中作祟又是什么。”
陆彦朝将剑抵得更近了些:“你再不如实交代我就一刀劈了你。”
“都怪我一时心急,错怪了二婶。”
陆文谦皮笑肉不笑的回道。
他预感这背后还有很强大的势力再帮衬着希瞳那邪物。
陆彦朝如今却是将仇恨完全归咎到了希瞳头上,愤怒的从小厮手里拔出一柄剑,直指曲云初脖颈处。
如此,他才能独断独行。
陆彦朝气急,折身过去将刚刚苏醒的可颜一把提了过来。
想到牛鼻子师父如今还在为拯救佛门的事情苦心周旋,曲云初在心头思忖片刻,顿时有了主意。
这疯批真是演戏演上瘾了。
自己替他治疗腿疾在凤雅阁困了月余,好不容易出来活动活动筋骨,看看娘亲,他竟又想着把自己抓回去,同他一道做笼中鸟。
这用心太险恶了。
倒真是要互相伤害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