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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闻侄媳妇求着自己号脉,陆柏庸整个人都精神抖擞了许多,感觉自己受到了特别大的倚重。
曲云初被陆文谦搀扶着刚坐到床榻边,猛然听到这话,心里只感不悦。
陆柏庸难掩欣喜,又神气又激动的就入了屋去。
念及于此,他颇为踌躇不安的道:“侄媳妇啊,我也只能尽力一试,你可别抱太大的期望。”
想到又要与她分离一阵,陆文谦心头不由得升起一阵惆怅感,抓着曲云初的手,温情款款的叮嘱道:
“噗!”
听了这话,众人也没心思再去理会陆柏庸,纷纷将目光转向了里屋。
“吉甄,快去,将三老太爷叫进来。”
“吉甄,速去请医师。”
“这事啊你就听你家家主夫人的,准是出不了错。”
“夫人无需同往常那般计较太多,眼下府库里的银子尚有不少结余,够维持府上好一段时日的开销,待我这趟出门再整合整合陆家的各处生意,便是没了皇商和侯府身份做支撑,陆家仍是殷实之家。”
先是朝进门的吉甄挥了挥手,随后抬眸望向陆文谦,有些讪讪的道:“还是请三叔进来替我号号脉便好。”
吉甄闻言,只得出门去唤陆柏庸。
陆文谦已然有些不耐烦,没好气道:“三叔这般扭扭捏捏做什么,夫人信得过你,执意请三叔号脉,你且依着她便是。”
“执意要老夫号脉?”
陆柏庸心里砰砰直跳,她这是执意要除掉老夫吧,腿软的直接跪了下去:“侄媳妇,咱们可没仇呀。”
这话,叫所有人都给听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