哭无泪,这沈总,她趴在枕头上,眼眶泛红,小珍珠顺着脸颊流下。
她是得罪这狗男人了?
想要她命吗......
沈时屿单了这么多年,好不容易尝到甜头,又因为这女人的羞辱,害得他连自我安慰,都不敢做。
现在误会解除,他心安,又无语气恨,势必都要把近些日子积攒的郁闷,都还回她身上。
他钳制女人的下巴,强迫她扭头看着自己,“怎么?先前喊老公,不是喊的挺顺溜,怎么不继续了?”
“呜呜呜...明明是你不让我喊...”
沈时屿想了想,“以后可以喊,但,只能在这事上。”
他自认很宠臂弯中的女人,寻常谁有这特权?
梨初听后撇了撇嘴,注意力又被其他事情吸走。
沈时屿不爽她分神,“让你喊就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