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丝阴鸷。
    “身上没有炎力。”
    “不是炎族？”
    显然这人听不懂炎魔口中峰主的含义，还以为是和他一样，是彻底蜕变，可以化作人躯的同类呢。
    不过感知后，发现不是，当即他心中生出了敌意。
    感受着敌意，
    莫凡还没有什么动作，同为九极之人的芽芽，目光一寒。
    莫凡见状，示意芽芽坐下。
    既然那炎魔能身为棋子，就算实力弱，但毕竟也是有底牌的。
    就算现在只是九极，怕是底牌一出，也是能和十极过上一招。
    莫凡看见，这家伙身上纠缠了一股牵扯极深的气息。
    而这股气息让莫凡心中出现了一个念头。
    那是和三大至高差不多的。
    虽然差了很多。
    “莫凡，你发现了什么。”察觉到莫凡的反应，芽芽好奇的问道。
    莫凡眉眼一眯。
    而后道：“芽芽，给你介绍一下。”
    “这是归宿生灵一脉的，不过却是叛徒。”
    “想脱离生灵而出的一族。”
    莫凡口中的这一族不是现在的炎魔一族，而是那位变换成人形的。
    察觉到这。
    莫凡一下子心中咯噔了一下。
    他脑海中浮现出了类人形的神族。
    猛然一个明悟出现。
    或许，生灵，世界，虚无，在这三大之外，曾经有个恐怖的存在走出了另外一条路。
    那便是人！
    只不过，似乎没有走通。
    但就算如此，也足以能影响一切了 。
    前三大之下，有一些存在似乎被这一路诱惑，于是落子而成。
    化形为人。
    那一位没有走完的路，他们来鸠占鹊巢。
    当然，这个念头现在只是莫凡的一个想法。
    不过就算是一个想法，也足以让莫凡此刻眉头紧蹙了。
    同时也让莫凡明白。
    曾经在群星之下，他发现人，和因为有一道和群山之地的联系是怎么回事了。
    原来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