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勿忘国耻，干死那群小日子！】
【楼上还挺押韵的，不过说得好，加我一个！】
【卧槽，在看到24个县被焦化的时候，风沙已经迷了我的眼。
哭辽，我所在的县，就是其中之一啊！】
【不行，太催泪了，我还是第一次听歌听哭的。这歌，太深沉了。】
【南夜这是骗我眼泪来了啊……】
【……】
台上虽无人，但歌却要接着唱：
“……”
“你方唱罢我登场”
“莫嘲风月戏”
“莫笑人荒唐”
“也曾问青黄也曾铿锵唱兴亡”
“道无情，道有情，怎思量”
“道无情，道有情，费思量”
……
在唱完那一刻，南夜才再次走到戏台上。
不过，光线很是昏暗，朦朦胧胧，仿佛即将踏上奈何桥那一刻。
这明显特意设计过了。
南夜转过身来，再次比了个“饯行”的手势。
这次，是为了给自己饯行！
“我，裴晏之……
一介卑贱戏子，已报国恩！
若有来生，还当个赤伶！”
这里的赤伶，不是身着红衣的戏子，而是指心怀赤诚的伶人。
镜头下，灯光一寸一寸暗了下去。
南夜的脸，缓缓消失在直播间里。
直至整个屏幕全黑。
一曲终了！
直播间也是在这一刻，突破了6000万人。
……
那段风雨飘摇的历史，太深沉了。
很多人想说什么，却怎么也说不出口。
如鲠在喉……
东方娱乐！
沈清仪和经纪人都抹着眼角的泪珠。
真正了解沈清仪的人，就会知道她的泪腺，其实很浅。
她拿起平板，似乎做了一个重大的决定。
快速在评论区打上这么一行字：
曲好，词好，故事也好！
这一局，是我输了！
……
经纪人看到这一幕，连忙拦住她：“清仪，你可想清楚了，你这一发出去，可就收不回了！
《山鬼谣》发布第一天高达4800万播放，南夜的歌虽好，但不一定有这么多播放量。
最后的赢家，还会是你！”
沈清仪苦笑了一声：“你就别安慰我了，时间于我才是毒药砒霜好吧！
这歌唱的是家国情怀，是民族大义，是舍身而取义……
它不会因为时间的流逝而被人遗忘。
只会像酒一样，越久越香醇。
发酵之后，输的只会是我！”
这些道理，经纪人又怎会不明白，只是不甘心罢了。
可是情况又如沈清仪所说的一样。
等这首歌发酵之后，绝对会大爆！
“罢了罢了，你自己做决定吧！”
沈清仪没有再犹豫，直接将那行字，发了上去！
也正是这行字，唤醒了还沉浸于歌曲中的众人！
【我尼玛，眼睛里进了好多沙尘，南夜肯定放了不少洋葱。】
【奈何老夫没文化，一句卧槽行天下！】
【我还是最喜欢那句“位卑未敢忘忧国”，这才是歌曲应该有的样子！】
【刚才听得太入神了，现在是不是出幻觉了，沈清仪承认自己输了？】
【不，你没有看错，这就是她说的话。明眼人都能听出两首歌之间的差距，我只想说，南夜牛逼！】
【是的，太牛批了，这一曲，直接将戏曲演员在我心中的位置，无限拔高。你说它牛不牛？】
【……】
林家小院里！
四人眼眶都泛着几分红。
“好歌，好曲，这段昆曲唱得好！”
林守砚砸吧着嘴，还在回味刚才的一幕幕。
这时，林荷雅问道：“爷爷，刚才南夜最后那个手势是什么意思？
真的有裴晏之这个人吗？
那段红色历史，爷爷你经历了吗？
……”
问题一个接着一个，她似乎有很多的不懂。
林守砚并没有因为林荷雅的问题而感到厌烦。
反而觉得很开心，自己这个孙女，总算对戏曲有了那么一丝的兴趣。
这是好事！
……
百膳楼的包间里！
三大娱乐公司的主事人再次聚在一起。
三人完整得将戏曲公演看完，然后都靠在各自的椅子上，根本不知道说什么。
良久，上官崇池翻了一下，找出一包烟来。
“老杨，要不要抽一根！”
杨彦克在看到沈清仪认输那一刻，就已经想夺门而去。
只不过力气仿佛被榨干了，站都站不起来。
现在，终于恢复了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