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药箱,创口贴有没有?”
“自己去找。”她指着橱柜上的袋子对他说。
那还是上次袁望带过来的药品,全部都是治嗓子的。
医药箱,更别说了,程锁锁基本上都在公司,这个房子就相当于是睡觉用。
袁望随意抽了紧张餐巾纸把她的手包成萝卜,“包着。”
然后自己去拿沙发上的外套。
程锁锁看他架势,“你不会现在要出门吧?”
她想起之前和同事跑市场,穿的高跟鞋磨破了脚,买了几个放在包里,“你去我房间,架子上有个黑色的大包,里面应该有创口贴。”
然后他去了,她还蹲在原地委屈。
为什么呢?因为没有男人能够凶她两次,一般凶她第一次,就已经被她丢开了。
而她,最不经凶,难过的时候可能不会哭,最受不住的,是委屈。
莫约一分钟过去了,袁望还没出来。
她想起什么,猛然间站起来。
袁望出来了,手里捏着一条创口贴,眼神比刚刚更深幽,表情是是前所未有的复杂。
他最不懂的是,她明明留着那一盆盆栽,却对他说谎了,这很匪夷所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