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带的人吗?怎么突然因为一颗盆栽就这样了,你挺没意思的。”
“就这样吧,袁望。”
程锁锁转身回房间了,还锁上了门。
她有点沮丧,比林清执不喜欢她还要沮丧,八成是被袁望这孙子折腾的。
袁望看着她的背影,心情也没好到哪里去。
程锁锁这女人看着软,实则硬到难以下口。
袁望生平第一次拿一个人没有办法。这个人软硬不吃,油盐不进,你不讲理,他无所谓你;你想讲理,她也处处有自己的理。
说明白了,她不喜欢他,长期炮友的关系也想断了,因为什么,因为他袁望没意思了,他也听懂了。
他觉得自己浑身的躁动因子和力气无处施展,恨不得去冰天雪地里滚上那么一圈,袁望食指插进发根,拉扯感让他头脑清醒了些。
她说他很不西北,他不能再去做粘牙的那一个,会让人讨厌。
他又在那个沙发上做了许久,大概一个小时?两个小时?最后狠狠抹了一把脸,起身去敲了敲她的门。
三声没有回应。
他提着自己的行李箱走了。
即便是在夜晚,但雪地里白得没有杂志,万向轮的辙印和脚印延绵离开的方向很清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