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灿想，她其实并不是第一个，也没那么厉害。
至少塔拉比她更值得称赞。
可她很高兴。
云灿站起来，郑重道：“塔拉，你愿意让我跟你一起，培育属于我们龙国自己的赛马吗？”
塔拉怀疑自己幻听了，呆愣愣的看着云灿，好一会儿才不敢置信的开口：“云小姐，您刚才说要和我一起培育赛马？”
“是。”
云灿强调：“属于我们龙国自己的赛马。”
塔拉瞬间眼眶通红，她噌的站起来，使劲点头，“我愿意，云小姐，我愿意！”
云灿扬起笑，“好，祝我们成功。”
“祝我们成功！”
外面的声音越来越大，云灿手机也一次次弹出消息，无奈，两人只好结束谈话。
“塔拉，你会在申城留几天？”
“其实我原本打算今天晚上走的。”塔拉不好意思道：“主要是我实在放心不下家里的马儿，不过云小姐您要是有事，我可以再待几天再走。”
云灿想了想，摇头道：“这样，你明天走吧，今天比赛马也累了，你和马都休息休息。”
“我在酒店有长期套房，今天晚上你就住那里。”
塔拉丝毫没犹豫，“好，那我改签明天的机票。”
“不用了，我叫私人飞机送你。”
塔拉瞪大眼睛，“私...私人飞机？！”
“嗯，一会儿忙完我会叫人跟你联系。”
云灿手机一直在响，也就没再多解释，“走吧，现在外面找我的人有点多，得去见见。”
“好。”塔拉立马道：“那我去马场找芒莱。”
“芒莱？”
塔拉弯起眉眼，“就是我的马儿，是第一的意思。”
塔拉来自伦城，那里有独属于她们民族的语言，芒莱应该是音译成汉字的叫法。
云灿重复了一遍，也笑道：“没错，芒莱是第一。”
——
云灿还没走到王越几人所在的包厢，就被走廊上挤成堆的人给堵住了。
本来一开始他们还不知道她是谁，谁知道韦青枫老远看见，直接喊了一嗓子。
走廊上的人就跟闻到肉味的丧尸一样齐齐转头，那黑压压的一片，个个眼冒金光，饶是云灿心理素质好也没控制住头皮发麻。
“云小姐您好，我是开源地产的老板，我叫......”
“云小姐，很高兴认识您，我......”
“让让，我先来的，别挤。”
“到底谁在挤啊！”
“闭嘴！嘿嘿云小姐，初次见面，我是......”
一群身家上亿的老板，就跟早晨菜市场抢菜的大爷一样推推嚷嚷，而云灿就是那颗最水灵的大白菜，一个个都争着道最前面跟云灿自我介绍。
云灿满头黑线，有那么一瞬间怀疑自己是不是做错了决定，不该把钱分出去。
不然为什么她明明做了好事，却要她受这种罪。
还好在云灿即将掉头离开的前一刻，王越和韦青枫挤了过来，护在云灿身前控制住了场面。
李驰骋也终于从人群中挤了出来，顶着鸡窝般的头发满头大汗道：“大家不要挤，有什么想说的想问的请移步到宴会厅。”
“宴会厅准备了酒水餐食，大家可以在那里边吃边聊。”
在李驰骋的劝说下，一群人终于不再坚持堵在走廊，在安保的引导下陆陆续续离开渠道宴会厅。
云灿满头黑线回到包间，想不通这些老板为什么会这样。
王越在一旁笑得直不起腰，幸灾乐祸道：“灿灿，你今天也是体验了一把当顶流明星的感觉，而且粉丝都是上亿身家的老板。”
“怎么样，是不是很有排面？”
云灿面无表情：“这个排面给你你要不要。”
王越夸张摆手，“别别别，我受不起。”
云灿送了他一个白眼，叹了口气。
韦青枫眼睛滴溜转了两圈，装作不经意道：“灿灿，其实这种情况正说明你的计划是有效的。”
云灿侧过头，示意他继续说。
“不管他们是因为你分钱，觉得你是条大腿可以抱找过来，还是因为抱着试探的心思想来结交，或者就是单纯的好奇，不管哪种，有一点很重要——”
“就是他们对你产生了好奇。”
“这种好奇有你下注出了个黑马的好奇，有对你身份的好奇，有对你财力的好奇，这些好奇都是后续发展的重要因素。”
韦青枫偷偷瞥了眼云灿的表情，见她没有露出不耐烦，又继续说。
“这个世界上千亿富豪少，百亿富豪不算多，但是几十亿家产的人可大有人在。”
“都说众人拾柴火焰高，就算你不需要他们投资，但是如果能有他们宣传，这绝对是一件不亏本的买卖。”
云灿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