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我老婆。以后该做什么,不能做什么,你心里最好有点数。”
林浅眼眸半眯,神色凄楚谩笑,“顾太太,被宠妻狂魔爱着的顾太太,看似风光无限的身份,当事人只有心酸无奈。可怜的顾太太,甚至没有跟异性朋友来往的基本自由。”
听话听重点,顾砚辞抓住她最后那句话。质问她,“怎么着?你还要跟他来来往往?”
知道他介意自己跟傅安辰来往,林浅偏生要挑衅他,“不行吗?他因为救我身受重伤,于情于理,我都该照料他,照料到他伤愈出院那天!”
“在床上照料?”顾砚辞想起傅安辰那副满脸绯红,额头冒汗的惬意姿态,他气不打一处来,醋海掀起滔天巨浪,“那小身板,瘦的跟竹竿似的。从开始到结束,他吃了几瓶子药?”
“我……”林浅本想说“我和他没那样”,话到嘴边,她改口,“他瘦是瘦,有肌肉,他不需要吃药。而且……”
她刻意停顿,故作陶醉地说:“他经验多,花样多,更能满足我。”
她话音刚落,顾砚辞按住她肩膀,五指收拢,力度强悍,几乎捏碎她肩头。
“放开,疼!”林浅推搡他手臂,他右手一捞抱起她,疾步走出医院,来到停车场,拉开劳斯莱斯车门,像丢麻袋似的丢出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