骨不会再埋的很深了,当年可能就是在上头薄薄的浇了一头。
陆知知默默将师傅说的话全部录下来保存,在夜里将人送走后,以双倍加班费的名义,叫来了另外用切割机的工人。
“已经很晚了,去睡一会吧。”白霁说:“这里我会照看。”
“不用。”陆知知从自己的行李箱里拿出咖啡罐,“泡一点可以撑一撑,这个时间我还不能走,得看到尸体才行。”
她执意这样做,白霁也只是顺从。
切割的工作从晚上9点开始一直在大雨里忙到凌晨三点多钟,夜空蒙蒙有一点点黑青色的时候,熬夜工作的师傅哈欠打到一半,撬开水泥块头,终于发出一声惊叫。
“头发!好多头发!有尸体!”
他一惊叫起来,驱散了所有人脑子里的困倦。
陆知知的心重重锤了一下,立刻拿下架子上一直在录像的相机递给白霁,“你撑伞挡着点,我们过去将所有内容拍下来。”
几个手电筒的光亮同时照到切割开的位置。
按理来说这么多年过去,受害者的尸体不应该还能有头发的保持。
但陆知知确实发现了其中一具尸体呈现的依然很完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