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的阿离连忙止住脚步,回头看她,“夕月姐姐,怎么了?”
“没有反应了……”林夕月握着那发黑的骨钉,再从次用心神感应还是一无所获。
她索性直接准备推门进去,看看是什么情况。
手刚伸到木门上,轻轻一推,门竟然直接开了。
两人都一脸疑惑的走了进去。
一进门就是一个破落的小院,院子并不大,只有一口井和一棵槐树。
而那槐树下倒着一个人,他浑身穿着漆黑的衣袍,将整个人裹得严丝合缝。
林夕月快步走上去,在那人身旁蹲下,直接将他头上的黑袍给掀开。
然后就听一旁的阿离倒吸了一口凉气。
就连林夕月都没有料到黑袍下面是这样一张脸。
那是一张布满伤痕的脸,好像被人划了无数刀,密密麻麻的疤痕几乎将整张脸覆盖。
“这……这也太恐怖了……”阿离躲在一旁瑟瑟发抖。
这样一张人脸比某些鬼长的还可怕。
阿离都很难想象面前这人到底经历了什么。
林夕月又用黑袍将女人的脸给盖住。
不知道为何,虽然这人脸毁坏,看不清容貌,但她还是有一种很熟悉的感觉。
但此时不是纠结这个的时候,她起身直接进到屋内。
老旧的屋子低矮狭小。
大概是因为不通风的原因,一进屋就闻到一股极为难闻的味道。
林夕月闭着眼睛感应了一下,然后快步走到角落的一个黑色坛子旁。
那黑色的坛子与其说是放在屋角,不如说是半埋进屋子里。
骨钉靠近坛子,那黑色的坛子竟然开始抖动,手上的骨钉也不受控制的,朝着那坛子靠近。
林夕月直接走上前去将那坛子挖了出来,然后递给身后战战兢兢的阿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