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何的回应。
性格使然,她也不在意。
只是没想到首长大人倒是主动开口说了话:“您?”
“怎么了吗?您身份尊贵,称呼您是应该的。”
“……”
身边又没话了。
闫禾这才从鱼缸收回视线,抬头:“不能称呼您为您吗?”
“不用。”
不是不能,是不用。
“……好的。”
经过这一下的对话,闫禾也不看鱼了,端正坐好。
视线转而落在外头热闹的街上。
虽然军队刚进城的几日闹得人心惶惶,但没有滥杀无辜,生活还要继续,大家自然而然的又从家里出来了。
男人一只手垂放在膝盖上,另外一只手托着鱼缸。
配着那张英俊的冷脸,却丝毫不会觉得突兀。
黑沉的凤眸紧紧锁住那似乎对外面的世界格外好奇的女子。
那裸露在外头脖颈白皙纤细,在长发的遮挡下,若隐若现,莫名勾人得紧。
陆正坐在前头,越看越觉得不对劲,越看就越怀疑他们首长是不是动心思了。
不自觉的转头朝右侧看去。
这闫家小姐确实是有一副好相貌,也难怪他们远在沂北的时候都能够听说。
那时候不论谁夸得天花乱坠,话里话外分明都存着觊觎之心,他们首长可是连眼神都没有多给一个。
思绪越飘越远,突然就被一道冷冽不耐的视线给打断了。
他连眼睛都不敢动,挺直腰背,略微僵硬的转过头看向了别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