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是真。
    不过……
    她到的确想试试看慕容天的实力到底如何。
    随着慕容天握剑在手，地阶身法浮光掠影施展之下，竟在原地分化成了两道影子，同时持剑攻向前去，剑光如网，速度极快。
    面对这一幕，凌飞霜神色清冷，丝毫不见慌乱之色。
    她脚尖轻轻一点，身子便恍若虚幻起来，瞬间毫发无伤地穿过慕容天的剑网，头也不回，抬手便往身后的一道残影拍去。
    砰！
    慕容天后背再挨一掌，直接狼狈地往前扑去，摔了个狗抢食。
    凌飞霜轻描淡写地一甩袖袍，缓缓转头，清冷开口。
    “你的剑势不错，但不够纯粹，应当化繁为简才是。”
    慕容天周身剑势涌动，爬起来后若有所思，提剑再冲上去。
    “多谢师姐指点，再来！”
    但结局依旧一样，凌飞霜轻而易举便躲过他的攻击，一掌再度将他震退。
    从始至终，她甚至连武技都没用过。
    远处，沈安在站在树后看着这一幕，有些惊诧。
    “我擦，这么厉害？”
    凌飞霜的表现着实令他震惊，同为归元境，别说武技了，甚至其动用的灵元都很少。
    而不像是慕容天，每一次出剑都能看到剑身有强大的灵元涌动。
    加上其周身的剑势，虽然看上去很厉害，但貌似并没有什么卵用，连凌飞霜的衣角都挨不到。
    两人之间差的不是掌握的手段强弱，差的是眼力和对战经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