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熟悉？我要是没记错的话，这应该是你第三次坐在这里了。我特意给你安排了同一间审讯室，有没有感觉很亲切？”
    张斌面无表情的笑笑，那他是不是还要说声谢谢，呵呵。
    陆衍缓缓坐下，“老实交代，你和李董之间有什么关系，都做了什么？”
    见张斌保持沉默不想配合的样子，陆衍勾了勾嘴角，“第三次了，看来你很喜欢体验被我审讯的滋味儿啊。每次让你坦白你都不交代，偏偏要我审讯的才来口。”
    张斌浑身一阵，连忙迫不及待的说道：“我交代，我交代。”
    妈的，他怎么一点儿都不长教训，怎么能忘记陆衍这张嘴，连死人都能气活。
    前两次，他就完全没有占上风过。
    第一次因为证据不足，但是他还是被气得差点儿想要自爆！等离开审讯室的时候，他的一条胳膊全被他自己掐紫了。
    第二次，很好人赃俱获。苏意这个废物居然又再对苏漫时动手了。连罪魁祸首都被警察抓到了，他一个小喽喽还嘴硬什么。亏他当初因为苏家这条关系，死活不活口呢。结果苏意却是自投罗网。
    这次证据充分，陆衍自然不会给他好脸色看。等离开审讯室的时候，他一条胳膊和一条大腿，全被自己掐紫了。
    现在，也就是第三次，他为什么还要再犟嘴呢？老实交待不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