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晚星签字动作突然一顿。
    池婳心里咯噔一下。
    商晚星抬头看了她一眼，没说话。
    室内气氛变得突然微妙起来。
    商晚星：“池婳，这是什么？”她从厚厚一沓文件当中，挑出大约九份，一份一份仍在大会议桌上，而池婳身后的709成员，各个大气都不敢出。
    池婳：“……”
    商晚星：“嗯？说话。”
    强大的威压迎面而来，令还从未见过商晚星这一面的于市长等人，大气不敢出。
    就连池婳的布偶猫都跳上桌子，老老实实蹲着。
    池婳：“就……一些公司的授权文件。”
    商晚星淡笑，“一些公司？”
    池婳：“……你也知道，那五个老家伙这些年产业遍布全球，他们退休后彻底撒手不管，那总得有人挑大梁。”
    商晚星：“……”
    微笑，但周身浓重黑气正在酝酿。
    “所以？”杀气颇重。
    池婳不敢吭声了，连带身后手下一起低头。
    谢老不经意往桌上一瞥——
    “咳咳咳咳咳咳……”因为震惊谢老自己呛到了他自己，他都看到了什么？？？那些文件的集团图标？？？？
    然而，不等于市长等人也看过去，砰的一声，商晚星已拿了其他文件盖上。
    她眼神凉凉扫过谢老，脸上没太有什么情绪。
    谢老：“……”二话不说做出一个在嘴上拉拉链的动作，然后捂嘴摇头！
    商晚星这才收回视线。
    “另外——”池婳往后偷挪了两步，“你来之前，「教授」给我留了信息，让今晚你帮他……”最后几个字，池婳含糊在唇边。
    商晚星满身气压已不能用简单的「低」来形容。
    “你继续说。”
    她微笑。
    池婳硬着头皮，将那几个字说完，“线上授课。”
    商晚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