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不如就这么不清不楚地拉扯着，也没什么不好的。
“就那样，不过他乐意跟我那样，也不错了。”宋歆瑶笑得心满意足。
“你放心，我迟早把他拿下。”
“我支持。”
姐妹两聊完，困了就睡。
第二天醒来，新闻又有新动向。
厉湛弘又被刑事调查，跟三年前厉云霆铊中毒一案，还有十六年前格林大厦纵火案有关。
消息铺天盖地，占据各大头条热搜。
午间直播新闻，跟进实时报道。
纪成双看到这则新闻，也不知道厉云霆那边怎么样了，准备打电话过去询问。
正好，苏名川的电话打进来，“成双，你那边没什么事吧？”
纪成双听到他温和的声音，浮躁的心都能平静下来。
她说：“没什么事。”
“你婉心姑姑今天会过去，厉湛弘目前关押在云丰，到时候你看看，或者可以陪陪她。”苏名川提议道。
纪成双猜到他是关心厉婉心，轻声答应下来，“好的。”
又聊了几句，确定苏奶奶身体安好，她才挂电话。
挂断之前，苏名川关爱的口吻道：“你现在工作繁忙，记得适当休息，别太累。”
“我知道了……爸。”
纪成双迟钝了下，习惯没有爸爸二十五年。
突然有了个爸爸，怎么说呢，感觉有点奇特。
虽然没有想象中的激动，却也很开心。
尤其相认过来这段时间，奶奶和爸爸都很关心，疼爱她。
相认这么久，虽然不是第一次喊他爸爸，却也只是寥寥几次。
苏名川激动得不得了，“等你哪天有空，回来一起吃饭。”
纪成双笑着应下，“好。”
……
挂了电话。
厉云霆是的电话打进来，说跟厉婉心在一起，准备前往警局见一见厉湛弘。
纪成双说也去，就让保镖开车送过去。
抵达警局门口，看见厉云霆和厉婉心已经到了，正在大厅等她。
今天的云丰，冷得入骨。
厉云霆穿着一件黑色大衣，身高挺拔出挑，尤其长得气质英气，如同一个贵公子。
吸睛，夺目。
厉婉心穿着一身白色，也是大衣，气质清冷高贵，两人的出现，让警局有种秀场的既视感。
厉云霆看见纪成双，大步迎上来，拢了拢她身上的羽绒外套，“这么冷不该来的，别着凉了。”
“这么重要的事，我想陪着你们。”纪成双说的都是心里话，想弄明白十六年前纵火案。
也想知道，三年前厉云霆急性肝衰竭，到底是不是厉湛弘的杰作。
厉云霆眸色深浓，手放在她腰上，一起来到厉婉心面前。
“进去吧。”厉婉心先开口。
随后，三人一起来到探视间。
厉湛弘戴着手铐，被押出来，模样有些憔悴，但眼神依旧凌厉。
“怎么，一起来看我笑话？”
坐下后，厉湛弘勾唇冷讽，丝毫没把他们放在眼里。
厉婉心唰地沉下脸色，“你还是这个死德行，这么多年，你自己做过什么事，心里一清二楚，难道一点愧疚感都没有？”
厉湛弘装傻，“我做过什么事？”
他模样得意，十分欠揍。
厉云霆眼神冰冷，言语更如刀子一样，“厉轩琰是你儿子，也能送入精神病院，你的弟弟就更算不上什么了。”
“二十二年前，他们是怎么死的，我想你应该没忘？”
提起这件事，厉湛弘先是震惊，而后脸色铁青。
“你想说什么？”
“早在二十二年前，爸爸就知道二哥的死跟你有关，念在父子关系的份上，他才没有把证据交给警察！”
厉婉心说起来咬牙切齿，“难道你真以为，自己做的事天衣无缝吗！”
厉湛弘瞳孔收缩，“不可能！你少在这里套我的话！”
厉云霆面色冰冷，毫不留情道：“无所谓你承不承认，证据我已经交给警方。”
“你买凶害死我父母、十六年前勾结倪天，暴力催收，害死上百条人命，还有三年前，你收买安柔对我下毒种种，也够你后半辈子喝一壶了！”
厉湛弘终于再难冷静，脸色煞白，回过神来，两手握拳重重锤在桌面上。
他状若癫狂：“厉云霆，这一切都是你算计好的！”
“是又如何？”厉云霆冷笑。
厉湛弘意识到，自己以为还有转机的路，已经被厉云霆堵死了。
先是菲国的投资项目，清算财产，一无所有后。
再把这些年来，他所犯下的罪，一一清算。
好啊！好！
厉云霆还真不愧是他教出来的，够狠！
他红着眼怒道：“就算我死了，你们也休想安然过一生！厉云霆，十六年前我就该连你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