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一来二去,就成了老姑娘。”
“哦,那这么说,还没出阁?”
“也不是。皇上,容臣细禀。”
陈廷敬匆忙擦干额前的汗水,字斟句酌。
“这年岁越大,越不好找合适的。臣的母亲又不愿她做填房,也不准远嫁。挑来挑去,人无完人,就,就一直耽搁在家里。后来,好不容易说好一门亲,庚帖也换过了,男方忽然身染重病,去了。臣的侄女,就守着望门寡。今年,差不多,三十岁了。”
“嗯。她指点你陈家子弟门生,如何写文章。你家书院,她主事。是实情吗?”
“皇上,臣罪该万死!”
陈廷敬刚刚跪下,酝酿的一大篇,牝鸡司晨悔过文还没说出口,康熙就笑呵呵地把他扶起来。
“无妨。朕,不是要问罪。朕的四格格,念书上也很行。朕想给她找个老师,猛地想起谁说过,你家的事。如果不妨碍的话,你就把她叫到京城来,指点指点四格格。如何啊?”
要不是陈廷敬极其了解那个古怪的侄女,他早就答应下来了。
“皇上,臣的侄女,收徒毛病极多。她不教笨的,也不教老实的。这些倒寻常,她非要亲自考究过了,才肯指点学生。”
“哦?那可巧了!朕的格格,又聪明又机灵。你叫她来吧!”
陈廷敬无可奈何,只好谢恩。
“是,臣,今天就写信。”
晚了点抱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