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理由。
“有时候,过于直接的指向性,或许也具有迷惑性。”司徒诺转身,缓缓坐下,提着袖子拿起一支笔。
年平上前磨墨,司徒诺忖度了片刻,蘸墨提笔,写下了‘风已南,云遮月,黯殇却为谁?朝朝音容貌,与君共徜徉,风止,云散去。’
“南音那边,可以上场了。”司徒诺将半干未干的纸条交给年平,正要叫慕荣进来,还未张口慕荣人已到了跟前。
“王爷,探子回报,东月国璧归皇子日前已经出使西唐,估计这两三日便会抵达。”
“璧归皇子?”司徒诺饶有深意地重复着这四个字,“东月国什么时候冒出来这一位皇子?”
他对东月虽说不上是了如指掌,但这皇家最基本的信息,断然是不会有误的。东月君主雄图霸业一心只在政事上,后宫妃嫔屈指可数,宫外更是不曾有过什么风花雪月的美谈。其膝下有三子,独不曾听说过这一位璧归皇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