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了。
    放在电视里，都是播不出来要被打满马赛克的画面。
    9958差点看吐了。
    秋野随手把秦书的尸体丢在地上，然后打开驾驶舱，走到了栾游面前。
    强大的alpha已经陷入半昏迷状态，就算那张脸被鲜血糊了大半，秋野都能感受到那份苍白。
    “小鸟……”
    刚才还面不改色的杀神，此刻却红了眼，声音都抖得厉害。
    “小鸟，醒醒。”
    栾游被熟悉的声音唤回些许神智，他费力掀开眼皮，模糊的光影里，他看见了秋野的脸。
    “阿野？”
    是幻觉吗？
    不然他为什么会看见这个他朝思暮想的人？
    “是我，是我！我来救你了！”秋野抱着他，声音里透出几分哽咽，在他的印象里，他从未见过这么虚弱的小鸟，这让他感到害怕。
    “阿野，我没……”
    “……没碰他……”
    alpha想抬手去摸心爱的人，然而精神力和身体都已经到了临界点，鼻尖那股熟悉的月季香让他放松，最后他支撑不住，彻底陷入昏暗。
    “小鸟——！！”
    青年发出悲鸣，脸上写满痛苦，他抱着alpha，眼里的光熄灭，那一瞬，9958从他身上感受到了浓郁到极致的厌世情绪。
    不仅厌世……还想灭世。
    9958：【！！】
    9958：【阿爸！栾游阿妈没事！他没事！他只是晕过去了！他还活着！活着活着活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