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酒。
“醒了?醒了起来吃点东西。”祁尧川道。
祁尧川早上带来的粥。
这个家没他就散了,得工作得关注妻子得周旋父母还得时不时看看自己这活不起时常抑郁的弟弟。
唉。
祁尧川看了眼还是一动不动祁砚京,“热搜假的。”
祁砚京终于有了动作,偏过头去。
没等他说完,门口传来了动静,祁砚京以为是他父母,侧卧着闭上了眼睛。
他越发觉得自己和父母无话可说,甚至会情绪激动。
祁尧川看到他这反应,勾了勾唇,走了出去。
温知闲以为祁砚京还没醒便放轻了脚步。
祁尧川见到她,道了声:“我先下去。”
他得去下面看着点,他爸妈若是过来就先拦着点,不然又得闹。
温知闲点了点头,进了卧室,床上侧卧着祁砚京,似乎还没醒来,她俯身轻碰了碰祁砚京被绷带缠住的左手,指尖没被包住,又浅浅的两道伤口。
她用指腹轻轻摩挲了几下,下一秒祁砚京那只骨节修长分明比她大上一圈的手包裹住了她的手。
在她站在床边时,那一丝熟悉的香气钻进鼻间,他就知道是她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