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单来说,就是高一入学的时候学费最高,然后逐年递减,到了现在他们现在临近高考这一年,学费和学杂费几乎为零了。
……
“哈……”
正这般想着,项天歌又打了个哈欠。
李寒窑扭过头,看着项天歌此刻这副睡不醒的疲惫模样,李寒窑突然又觉得,自己似乎有些过于想当然了。
毕竟,家家有本难念的经,没准儿,项天歌就是有其它急用钱的地方,并且不方便告诉自己原因呢?这也是人之常情!
李寒窑低头沉思着,他想起来了舒组长给自己的那五百万。
他决定,等最近的事情都忙完,他要把这笔钱分给项天歌一部分,资助他开网吧。
想到这里,李寒窑有些难以掩饰心中的兴奋,他拍了拍项天歌的肩膀,略带得意的说道:
“臭小子,快叫大哥!”
“为什么要叫你大哥?”
项天歌瞥了李寒窑一眼,语气颇为不服气道:
“倒反天罡是不是?什么礼乐崩坏?特么的不是说好了我才是大哥吗?”
李寒窑故作神秘,语气颇为骄傲道:
“反正你叫了不会后悔,不叫将来肯定后悔!”
……
二人迈进教室的那一刻,上课铃恰好刚刚响起。
这节课是历史课,新来的历史老师是一名年轻的女孩儿,一看就是大学刚毕业,说话怯怯懦懦的。
李寒窑坐在座位上神游天外,看着讲台上的新历史老师发呆。
他突然又想起原来的那名历史老师了,暴躁、刁蛮、刚愎自负、还喜欢收礼,看学生家境区别对待学生……的确是很不讨人喜欢。
可是,自己杀她也确实是一个意外,自己根本没想杀她!
不对,李寒窑突然眉头拧在一起,自己为什么又下意识产生这个想法?
重点是“自己想不想杀她”这个问题吗?重点是,历史老师的死明明和自己无关啊!
李寒窑无奈的笑了下,这不是自我暗示,他是真心觉得,历史老师的死和自己无关,他只不过是做了个梦而已。
而且舒组长也证明了,自己没有“梦境杀人”相关的“神契”。
但是不知道为什么,李寒窑总觉得是自己杀了历史老师。
……
下课铃准时响起,
项天歌睡眼惺忪的从桌子上爬起来,他看着乌云密布的窗外,一边擦着口水,一边喃喃自语道:
“咦?下雨了?”
李寒窑闻言,急忙看向窗外。
果然,刚才还晴朗的天空,此刻已经黑云压城。
好像有人给天空蒙上了幕布一般,燕子从窗前低飞滑过,狂风大作,窗外的树枝被吹的摇摇晃晃。
李寒窑眼睛微眯,或许之前留下的心理阴影,每到下雨,他便浑身不舒服。
“窑子,把伞给我,我出去买瓶水。”
项天歌揉了揉眼睛说道,
李寒窑随手将自己那把碎花小伞递了过去。
“对了,这个东西给你……”
项天歌好像突然想起来了什么似的,递给李寒窑一个黑色的盒子。
“这什么?”
李寒窑摇晃了一下盒子,疑惑的问道。
项天歌慵懒的伸了个懒腰,慢悠悠的说道:
“一会你打开看看不就知道了。”
啪——
就在这时,一个高大的男生从过道走过,不小心把项天歌桌角的热水杯撞洒了。
哗啦——
100摄氏度的热水洒在伞顶上,整个伞顶瞬间被烫的皱褶起来。
“你干什么?!”
项天歌勃然大怒,嚯的一下站起身来。
“不好意思,我没留意……”
这个男生的嘴里连连说着抱歉,表情上却见不到有什么歉意。
李寒窑顾不上争吵的二人,急忙心疼的拿过自己的雨伞,检查有没有烫坏。
就在这时,他在伞顶处看到了一串英文字母——“loki”。
“嗯?”
李寒窑有些疑惑的看向这串英文字母,他不记得原来这里有英文字母啊……难道是遇到热水才会显现?
“loki……”
李寒窑眉头紧皱,他英语成绩在所有学科中只能算一般,这个单词一看也不是高中必学单词,因此,他一时有些想不起来这个单词的意思。
李寒窑只顾着回忆这个单词的意思,却丝毫没有注意到,一旁的项天歌已经开始有些不对劲。
项天歌紧紧抓着那名挑衅男生的脖子,力量之大,居然把他整个人提了起来。
由于缺氧窒息,这个男生的脸色面色开始发绀、发紫。他在空中拼命挣扎,惊恐的看着项天歌。
项天歌喘着粗气,他的眼神释放着诡异的光芒,自言自语道:
“为什么你们这些家伙总要找我的茬……力量……我要更多力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