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月这边闲了下来，她没事就跟着钱氏学女红。
一开始，让绣花针扎的呀，手指头都快成蜂窝了。
描在布上的牡丹花，被她绣成了猪，把个黄老夫人笑的呀，差点没背过气去。
钱氏也捂着嘴偷笑，好在她有耐心，不断鼓励秦月，手把手的教她技艺，没过几天，就上手了。
绣个简单的完全不在话下，进步快的惊人。
两人动不动就来找秦月，每次黄老夫人都吵着要吃好的。
所谓好的，就是外面没有的，她能吃的。
六月底，这边蔬菜也才刚刚上市，水果什么的还要一个月后。
可秦氏这里，只要一来，石头就给她们弄个水果拼盘，都是老夫人能吃的。
夜晚，夫妻俩躺在炕上，本想闭着眼，一会儿就睡着了。
石头小心的伸出手，拽了拽她的衣服，“我想跟你一起去。”
冬天的那些，已经停了，现在换成了，葱姜蒜，西红杮，黄瓜，莴笋，韭菜，空心菜。
“知道了！”
“缘份，遇到救下就带了回来，不然扔在那儿就是一个死字。”
老夫人点点头，“是啊，什么养时间长了，也是有感情的，人就不同。”
偶尔才会和两人说几句话，但都是无关紧要的。
老夫人叹口气：“自从撕破脸的那天起，我就再也没有孙女了。”
项氏低着头，眼里露出得逞的笑意。
秦月闭着眼，养着神，白天绣了一天，眼有点疼：
媳妇好不容易闲了，他想和她多待会儿，还被这两个老妖婆霸占去了，哼！
项氏也在院里坐着，她变得少言寡语起来。
每次老夫人来，都觉得很新鲜，“你这菜，怎么比外面卖的菜要好呢？”
“你的意思是说，她是故意的？”
石头听了心里挺难受，“县城是不能带你去，不过布料我会给你弄回来。”
钱氏笑的合不住嘴，她也喜欢到菜园来，干完活，出一身汗，回家洗个澡，通身的舒畅。
“下功夫了呗，你看我雇了多少人在忙。”
项氏又哭起来，“要不买套现成的也行，听说县城，府城的铺子，做的衣服极好。”
次日，石头早早起来，把这事跟父亲一说，庄大山又想冲回屋揍项氏。
该说的说完了，石头突然又说道：
品相好，没虫子，长期食用，能消除身体的暗伤。
项氏眼圈一红，抹起了眼泪。
秦月冷哼一声“八九不离十，只是闹的有点过了，差点把自己的命搭进去。”
“家里养的那些家禽，你们吃吗？”
“你怎么跟个孩子一样呢，咱家啥情况，你不是不知道，一会儿这个事，一个那个事，一会儿都离不开我，想和我一起，那就等冬天停了工，好吗？”
“她没去看过你？”
“嗯，可以想象的到，乔氏出了那事，现在又闹着上吊，连她自己都没想到，会是这样子。”
“随便摘，那儿有篮子。”
庄家的十亩菜园，除了供庄家自己食用，大部分都卖给了旺财酒楼。
“棉布的，热死了。”
<divss="contentadv">“您是想买缎子的？”石头这才明白娘亲的意思。
“这么小的事用不着跟我商量，买就是了。”
被儿子拦下来，“爹，我媳妇说了，只要娘不闹，爱穿就穿，爱吃就吃，她供的起。”
哪知石头叹了口气，“我娘想穿缎料的衣服，媳妇你看？”
“媳妇，宝儿好象被学堂开除了。”
看到儿子在看书，她张了张嘴，但还是说了出来。
“哇哦，好光滑，这小脸，比女人的皮肤都好，明天出门带上你爹，看看他需要什么，也买些，你娘有大黄看着，闹不出啥来。”
三个人坐累了，秦月带着她们去了后面的菜园。
“黄老夫人都穿的棉布，她要穿出去，有点太不象话了。”
“儿子，以娘现在的身子，怕是早早就得去了，娘想在活着的时候穿好料子的衣服，难道这也不行？”
“离的这么近，触景生情了吧？”
“去年不是新做了好几身吗？”
老夫人看着屋里的两只小鹿，“你可真有闲心，养狗，养猫，养鹰，养熊，现在又养起了鹿。”
石头气得握紧拳头，“娘，你不要再得寸进尺，那是黄老夫人的儿媳妇，一看就是大户人家出身，您怎么敢使唤她？”
老夫人颇有深意的看着她，“这几样菜，给我来点，晚上我让厨娘烧个素菜吃吃。”
三人天天如此，石头象个小怨妇似的，整天在院里待着看书。
石头也叹了口气，“我明白，这就叫见利忘义！”
“不吃，自家养的有感情，要是再杀了吃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