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下颚已快要脱臼,哪怕舌头一直在搅动,都吐不出那药汁。
三秒钟的功夫,一碗汤药就下了肚。
见此,庆嬷嬷才停了手,微微一笑:“少夫人,还请您不要怪老奴,老奴也是奉命行事。”
说罢,庆嬷嬷便让人松了喜儿的绑,领着浩浩荡荡的一行人出了主屋的门。
喜儿手脚一松,便赶忙朝趴在地上的霍青岚扑了过去。只见霍青岚死死地抠着嗓子眼儿,想逼自己将那药汁呕出来,可那药汁早就扎扎实实进了肚子,只剩下苦得发麻的舌根告诉她这碗药的存在。
许是这堕胎药药性猛烈,不过一刻钟,霍青岚的小腹涌起一阵痉挛,胯下似乎有一股小溪顺着亵裤倾泄而下。
她往下一瞧,原本那件月白绣花小毛皮袄染上了一抹鲜亮的暗红色。
喜儿看到这滩血迹,已经惊得下颚发抖。
“小姐……奴婢去给你叫大夫……”
说罢便朝着屋门口跌跌撞撞地跑去。
霍青岚死死盯着身下越来越多的血迹,甚至已经在地上积出了一小块,她手轻轻一碰那团血水,又将它抹在袁韶留下的那巴掌印上,似乎闻不到脸上的腥味儿,只是吃吃地笑起来,想的却是:
这辈子,我定要将袁韶加注在自己身上的痛苦千百倍地还给霍祈,让她也尝尝被践踏的滋味儿。
前夫真的很渣tat谁嫁给他都倒大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