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姑娘既不肯喝茶,不知可否告知在下名讳和住处,这样在下也好有个能报恩的地方。”
霍祈忍不住蹙眉。她不打算多说,也不想和王守礼有过多牵扯。说起来,王守礼上一世没少替袁家筹谋,她今夜肯替他说那两句话,无非是还了上一世那句话的渊源和情分。今夜一过,照旧桥归桥路归路。
过了半晌,空气都要凝固,没等到霍祈的回答,王守礼却听她身边的男人嗤笑了一声。那声音如秋日烟雨般,极轻极淡,却浇得人发冷。再搭配上那男人冷冷淡淡的眼神,简直是兜头一盆凉水。
沈聿宁好像看穿了他那点隐秘的心思。
“在下住在在城东五里处,若姑娘以后有用得上在下的地方,可随时光临寒舍。”那种无处遁形的感觉催得王守礼心肝疼,他没脸再攀问,只好飞也似地逃走了。
霍祈生得一副七窍玲珑心,又怎会没有察觉到方才局面的微妙?王守礼这模样,分明是……即使沈聿宁什么都没说。
她无奈地朝沈聿宁喊了一声:“殿下。”
沈聿宁摊了摊手,故作无辜姿态:“与我无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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