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让聂莹那蠢丫头着了道。事后他才听方氏提起此事,还发了一通火。
本就理亏在先,刘方也已经死了,刘天刚不想和宁国公府结怨,朝方氏递了个警告的眼神,才对霍祈道:“霍司宾,派人引本官和内子入席吧。”
霍祈从善如流道:“这是自然。”说罢,就从身后点了一名老练稳重的宫女出来。
方氏不甘心,正想再说点什么再挤兑霍祈,却听由远及近又有马蹄声传来。待那架马车停下,只见马车头部刻着吕氏徽印。
她下意识就看向了刘天刚,见刘天刚也朝马车方向望去,久久未曾收回目光,她才故意咳嗽一声,咬牙切齿道:“时辰不早了,赶紧走吧。”
刘天刚回过神来,尴尬地笑了一声,随着宫女先行一步了。
霍祈自是将这夫妻俩人眉眼官司看在眼里,她笑了笑,待目送刘天刚走后,才上前去迎吕家人。
吕家马车看着就清简多了,后头除了几个家丁,还跟了两个相貌清秀的丫鬟。车帘抖动,先下来一位中年男子,身着一件深褐色素缎孔雀绣补长袍,相貌丑陋,正是吕兴平无疑。
而后下车的则是位年纪轻轻的美娇娘,明眸皓齿,尽态极妍,当是其妻严含秀。两人站在一起,一美一丑,反差极大,颇有种不伦不类的感觉。
就连松萝瞧见,都忍不住叹道:“吕夫人生得好美。”
霍祈笑了笑,若不是这样的美貌,又怎么能让刘天刚那个道貌岸然的老匹夫冒着这么大的风险得罪吕兴平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