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客气:“其实也就是吕夫人抬抬手的事情。我家娘娘的母亲今日身子不适,娘娘本就刚失了孩子,正是脆弱的时候,乍一听此事,心里担心得很,可这隔着道宫墙,传话到底不便。所以今日筵席散后,奴婢会打扮成丫鬟的模样,可否请吕夫人带奴婢出宫,回刘府探望一趟,这样娘娘疏散了心肠,也就想的开了。”
这事说大不大,说小不小。如今既有把柄在贞嫔手上,又受了提点,她焉敢不从?
再说了,贞嫔如今受宠,她若是帮了这回,以后也能攀上这层关系,为肚子里的孩子谋个好前程。想到这点,严含秀便答应了下来,筵席散后,和这宫女约在出宫的侧门见面。
不过是一眨眼的功夫,严含秀思绪回笼,诚惶诚恐地答道:“皇后娘娘明察,妾前些日子肝郁气滞,大夫嘱咐不宜饮酒。”
皇后了然,果如所料,也不为难她:“既如此,那便罢了。”
淑妃见状,脸色倒是亲和了不少,她也好心道:“原是本宫误会了吕夫人,既如此,本宫也赏吕夫人一壶同王夫人一样的梅子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