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情的关键突破口。”
顾颐钦颔首,又问到了梦中的那个女人,“关于那个梦我还能再次催眠一次吗?我还想尝试看清她的脸。”
陈山和温容同时微微挑眉。
这次陈山为顾颐钦亲自做了催眠,可惜和上一次一样,只能听见那句“阿钦,今天中秋,我想和你看月亮。”
看不清脸。
白裙少女再次在梦中一跃而下,顾颐钦徒劳伸出手想抓住,接踵而来的是心间巨大的痛楚,脑海中有什么陌生的记忆要呼啸而来,可惜下一刻他却蓦然惊醒!
“你还好吗?”
睁开眼,温容和陈山正担忧看着他。
“没事。”
顾颐钦从躺椅上坐起身,面色可见苍白,语气还是平静的,却隐匿着压抑的疯狂。
“这样的例子实在太过少见了。”陈山说,“这个梦起源为何?究竟和顾凌辰出现有什么关系?”
顾颐钦未置可否,按着太阳穴站起身走到窗边,幽深的目光看着窗外失神。
还是这样,还是看不清她的脸。
心脏末端似乎还残留着痛意,与梦境不同的是,比起梦境,被催眠时会更加身临其境,比梦更加宛若实质。
于是他催眠一次,便痛一分。
不过那又如何,他终有一天会看清梦境中“她”的脸。
窗外的阳光落进窗帘,照在男人的瞳眸之中,漆黑之下,是无人察觉的疯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