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你自己走了。”
说话间,这人对我说道:背对着我,把衣服脱了。
“嗯?”我一瞪眼睛,说道:你想干嘛。
“废话少说!”
等我脱光了上半身,背对着他的时候,他从兜里掏出了一个小药瓶,黑色的,古香古色,瓶塞还是用那种老红布做的,我也看不见里边装的是什么,不过下一刻,他掌心里涂抹着药水,在我后背上擦来擦去的时候,我感觉到很凉,有点像是酒精。
但我确定他不会无聊到拿酒精来给我搓背。
他说:你现在要做的,就是辨别忠奸,找到你自己的尸体,之后的一切都会明朗起来。
听他这么一说,我忽然想到了一个关键性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