脾气差点上头,喂蚊子的不是他吧?站着不动的不是他吧?他那两张嘴皮子,上下一吧嗒,开口就否定了我的一切付出,并且还把我批的狗屁不是。
我深吸了一口气,就在我想发火的时候,我忽然咧嘴笑了笑,这或许也是一种考验,万一他就是想试试我的脾气呢。
“前辈,每一个人都有城府,深不深权且看人。”
他依旧是眼睛盯着鱼钩,左手凌空指向站在侧边的我,说:看,这样都不生气,你这种人很可怕啊,谁要是得罪你,会死的很惨,早些年我见过你这种人,纯属平时不叫咬人最凶的狗。
我的火气真的要上头了,我足够给他面子,足够拿出诚意,他三番五次羞辱我,可我每次想要使出火气的时候,想起无相王虚弱的样子,便压制下去,强撑着笑脸说:前辈,我们都不是小孩子了,不要打嘴仗了,如果您有心情,我们聊两句其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