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要五套头面，不过没关系，咱们也不差那点，就当开着玩儿了，赔了也无所谓，赚了就给咱们做脂粉钱。”
    坐下后尤金玲将最近焦躁不适全都说了，程小四也没想到症状这么多，“你家里人有没有人也和你一样？”
    “快别想了，不是说连衙门都查不出来吗？”
    “这簪子好看。”
    尤金玲点头，说整个文昌府的人最近都和她差不多，“我父亲好好的上个马车居然摔断了腿，现在还在府中养着；我母亲向来沉稳端庄，最近居然惩处了几个下人，连我祖母最近也不顺畅，昨日喝粥还被噎着了，连下人们不是动不动摔摔打打就是撞到石头上，不能说我们府上不会是招了什么妖邪吧？”
    程小四眉头轻蹙，怀疑是章月舞久不见程家人才对其他人动了手，“现在你们府上谁在主事？”
    “还能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