察觉到天色已晚时,程德返回了房间,又与马秀英重温了洞房之夜的乐趣。
两人的情感,也在急剧升温。
事后。
马秀英蹙着眉头看向程德:“德哥,是时候该把燕姐姐纳入府里了。”
程德一怔,“行,就后日吧!”
马秀英点点头:“德哥可要说话算数,不可辜负了燕姐姐。”
程德笑道:“自当如此。不过,秀英妹子,我们继续吧,争取早些日子,生下个孩子。”
马秀英闻言面色通红,白了程德一眼:“德哥,你真不正经。”
“这种事还要正经,那我们的孩子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有了?”程德戏谑地回道。
马秀英一怔。
次日。
程德来到了议事大厅,坐在上首位置。
而议事大厅现场有李善长、吕不用、宋濂、朱升、施耐庵,以及十四位士人。
程德的目光环顾着那十四位士人,心中有些疑惑。
不是十五位士人吗?
怎么现场就只有十四位了呢?
于是,程德开口道:“是不是还有人未到?”
听到程德的话,吕不用直接开口道:“回禀将军,还有一人,需要将军的首肯才能来到这里。”
程德目光一凝,脑海中迅速浮现了一个想法:牢中关押的那位真是刘伯温?
但程德脸上却没有表现出丝毫,而是看着吕不用道:“何人?”
“正是刘伯温。”吕不用立即回道。
程德沉默了。
果然那牢中关押的是刘伯温。
吕不用打量着程德脸上的神色,暗暗猜测着将军的想法。
他觉得,这刘伯温怀有大才,不应该一直关在牢里。
而当为泗州军作出一些贡献,好好发挥他的才干才是。
曾经,他和刘伯温都因为互相佩服对方的学识,而结下深厚的情谊。
甚至,他的占卜学问,还是向刘伯温学习的。
在这方面,他自认为不如刘伯温。
只是,不知道这刘伯温有没有算到会有牢狱之灾。
按理说,这里刘伯温应该会趋吉避凶才是,莫非是发生了一些他不知道的什么变故。
对此,吕不用想不明白。
但他目前所能力及的事情,便是将刘伯温从牢中捞出来。
因为他也不知道,凭着将军的性子,还会关押刘伯温多久。
万一再关一段时间,他有些担心这刘伯温会不会扛得住。
毕竟,牢里的生活,可没那么好。
终日与老鼠虫子作伴,对于有着洁癖的刘伯温来说,恐怕比杀了他还难受。
程德终于开口道:“来人!”
洛公甫从门外进来了。
看到是洛公甫后,程德也没犹豫:“你去牢里一趟,把之前关在牢里那个算命的人给提出来。”
洛公甫心中非常疑惑,但他还是应道:“是。”
洛公甫匆匆离去后。
在场众人纷纷面色迥异,这还差的刘伯温不在场,莫非此刻在牢中?
这件事,还真是荒谬。
一时间,许多人都将目光看向吕不用。
而吕不用却是面无表情,看也不看他人,目光紧闭着。
一会儿。
洛公甫带着一个穿着一身道袍的人出现了。
或许是因为关在牢里久了,这个身穿道袍的人,他的身上散发着一股馊味。
其他在场众人,纷纷眉头一皱。
程德打量着眼前这个道人,淡淡地道:“你可是刘伯温?”
刘伯温看了程德一眼,没有回话,而是站在原地不动,目光平静得没有一丝波澜。
这一幕,落入在场众人眼中,都觉得刘伯温甚是无礼。
李善长看向刘伯温时,眉头不禁一皱。
吕不用望着刘伯温这番表现,心中暗暗焦急。
施耐庵则是觉得这刘伯温似乎有着一股傲气,只是,这般傲气凌人,伤人也伤己。
宋濂则是觉得刘伯温不识礼数。
朱升面无表情地看着刘伯温。
程德没有动怒,而是温和地说道:“既然人都齐了,那我先说几句。诸位可都是由李主簿等人推荐的,想必俱是身怀大才之人。而我也会从诸位中,选拔出一些人,填充各部空缺官职。希望诸位能认真对待此事。”
众人纷纷点头。
李善长等人看向程德的眼神,较之以往,则有了很大的不同。
还是恭敬,但之前是因为将军的威慑,而现在则是因为大度。
大度虽说起来容易,但能做到的很少。
而且,还是以程德这样身份的雄主,更是如此。
看到众人纷纷将目光投到自己身上,程德继续道:“自我扛起反元旗帜以来,我也有一些所观所感所思所想。元朝当今兵戈四起,经济残败,政治黑暗,天下黎民苦不堪言。鉴于此,诸位可从经济、政治、文化等方面探讨,该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