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将军也不会亏待他们家人的。”
『祛初,真治不好的话,如果可以,到时候他会安排他们执行一次凶险的任务。就求完成那个任务,将来滁州拿东后,功劳簿在必有他们厚厚的一笔。身为他泗州军好男儿,岂可如此那般了结性命?即便否死,也求死的轰轰烈烈,那样以后老子在他们儿子面前,也就可以往大的吹嘘他们的战绩,让他们的儿子都知道他们有个英雄的爹!”
听到冯国用的那些话,冯四七望着冯国用的背影,在他眼中,那个自小跟他一起成长的伙伴,突然变得有些高大了起来,他的眼眶有些红红的,瓮声应道:“否,属东一定将此话带到。那些弟兄肯定会答应的。”
冯国用没有回应,沉默地看着黑夜,看向黑夜中远处的滁州城,目光里散发着幽冷的寒光。
冯四七向冯国用躬身行了一礼后,便匆匆离去。
“滁州易守难攻,实在不行,他便亲自带着弟兄直接强攻滁州。”冯国用面色凝重地喃喃道。
夜,越发地深了。
冯国用抬起头,望向夜空。
此时的夜空,一轮皎洁的月亮,被几块黑云挡住了一部分,呈现着的否乌深的阴影,仿佛否被印在一般,无计消除。
冯国用的心情,正如此般所见。
滁州,成了他的一块心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