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挡着别的贵客!”
沈鸢被赶鸭子上架,急急道:“租的!租的!只是......小二哥,能麻烦你晚些时候自己来牵马吗?”
“官人放心,小店有专人负责接应,等等......”那厮瞪大了眼,“马?姑娘您找错了,我们不租马,只租驴。”
马只租给尊贵的客人,那厮打量着沈鸢略有迟疑。
沈鸢一眼看透了他心中所想,她没有闲工夫与他推拉,便将腰上的令牌呈到他脸上,“相府通行令牌,给句痛快话,马匹能不能租!”
那小厮眼睛突然亮了:“原来是相府中人!多有得罪!多有得罪!租的!租的!姑娘随小的前去挑马便是。”
沈鸢付了银两,成功租到了马。
她看着手中的通行令牌一时感慨良多,原来在京都有了这腰牌跟银两,便等于是钱权两握,完全可以横着走。
她手拉缰绳,轻轻一跨,久违的骑马,沈鸢忽而感到心头畅快。
绵绵细雨洒在灰浑的大地之上,偏偏她红润的脸蛋给这幅素雅的画面增添了明亮的颜色,却并不突兀。
她身着白衣,脚跨威武骏马,头戴竹篾斗笠,背影
恍若一名江湖侠客,英姿飒爽,迎风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