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假,也对她的戏中戏不敢兴趣。他惜字如金,也珍惜每一个表情,比如现在,就连一个表情也不愿显露,沈鸢根本察不了言观不了色。
沈鸢耐着性子,毕竟是自己理亏在先,她现在根本硬气不起来,只得继续陪着笑。
“那少爷您想让奴婢如何赔罪呢?奴婢这条命已经卖给您了,也不知道还有什么可以拿来补偿您......”
“不用。”萧行云没耐心听完,又把人给打断了。
沈鸢一整日积累的情绪绷不住了,从棕熊的手里死里逃生已经耗费了她大部分精力,她此刻这样虚与委蛇地跟他赔着笑脸已经将自己的情绪压到了极致,她本就不是那么能忍的人,心中的火药终于被他一句不咸不淡的“不用”给点燃了。
她朝着萧行云凶:“不什么不
!我就要!”
她情绪爆发了。她管不了这么多,但是爆发之前还是浅浅地想了想后果,嗯,这洞里现在都是自己人了,任由她如何大叫都不会坏事,顶多就是因为反质问自己的主子被关押柴房,不给吃不给喝几天。不过,风铃肯定会来救济自己的,问题不大。想到这里,她几乎没了后顾之忧。
“......我被大棕熊追杀,带着你堂弟这么一个搁那不行搁这不行,关键时刻还掉链子的软男已经很累了,我还得安慰他。我把他安顿好送下山,自己留下来和棕熊搏斗,我拼尽全力好不容易活了下来,惊魂未定,现在不懂什么叫做主仆礼仪,所以,”沈鸢气得腰挺直了,奴婢的自称也不要了,语气硬朗得不行,“萧行云,我不小心泼了你一桶粪是吧,我现在就让你泼回来。”
说罢,她直接拎起地上剩下半桶粪从自己的头顶灌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