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玫瑰的幽香萦绕鼻尖。
他视线下移,落在自己的手上,凝了凝。
他便是用这双手给她上了药,她那时抖得吓人,他以为她疼,手上的动作更加小心翼翼。
后来仔细一想,伤口并非是流着血的锐伤,上药的时候不该疼成这般模样。
应当是她口中所说的,害羞。
可她在赛马场上,众目睽睽之下用手去拉另一个男人的时候,就不害羞了吗?
她和另一个男人单独去看焰火的时候,就不害羞了吗?
他坐在她的身边,感受到了久违的怅然和安心。
他不会去问她隐藏起来的东西,比如为什么她会变成这样,比如到底发生了什么,比如她究竟想做什么,他会等着她自己愿意和他说。无论她想做什么,他都会守护在她身边。
她杀人,他就递刀。
花朝之时,她身边站了旁人,他那时不敢抢。
这次,她就这么活生生地待在他身边,他绝不会再将她拱手相让。
他要她,心
甘情愿地为他坠入情狱,从此发了疯一样地爱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