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幅度很大的情绪,他都喜闻乐见。
莫非是因为他自己没有这样的情绪,总要看别人有来过过瘾?
唐见春看她一脸认真,两腮鼓得像包子一样,看来是要生气了,生气虽然挺有意思的,但他现在懒得哄,还是别引火了。
“嗯......然后庞主管不明不白地死了,他都死了,萧府也没发现他的身份,真是一群蠢人,人死了就算了,撕下来的几页账本也不翼而飞。郭二铜慌张一想,最后接触那死人的不就是你,当夜就准备杀进来了,我觉着就这样把人杀了多没意思,把他拦了。后来,萧音律要对付你了,郭二铜一想,不如来个顺水推舟,直接弄死你,你吧,命大,没死成,郭二铜又慌了,让我去杀了那个做事做不干净的蠢人,之后又推两个家伙出去挡事,亏啊,一下子死了三人。”
唐见春不觉得可惜,他反而笑了笑,“反正府
中眼线多,没了一两个说不上损失。”
沈鸢根本笑不出来,“为什么非要选在请期宴?”
“因为热闹啊,”唐见春含笑瞧着她,“本来准备那个时候一起把周全礼毒死的......”
沈鸢惊道:“周、周全礼?”
那不是周灵虞的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