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院子也很大,比萧府自由,又比桃县舒服。
可问题在于,浴房就在屋子里,虽是隔着屏风,但终归是不隔音。
她若是贸然进去,若萧行云正在沐浴,岂不是......很危险?
虽然他休养的时间根本不久,但这人已经能跳能走了。
沈鸢端了个茶盏,里面泡的是极其昂贵的大红袍。
再犹豫,这茶就该凉了,到时免不得被孟生葱骂糟蹋他的好茶。
念及此,沈鸢猫着眼偷偷往里面看了一眼,还是轻轻推门,走了进去。她低着头,秉持着只要能看清脚下的路,那就绝不抬头的理念,径直走到了桌旁,将茶盏小心地放下,心里偷偷松了一口气,终于完成了任务,于是开始愈加小心地往门口挪步,恨不得能钻地。
萧行云听见身后有动静。先是小心翼翼的推门声
,后是鬼鬼祟祟的脚步声,然后是茶盏碰撞的哐啷声,然后一句话也不说,这人就想走了,不用猜都知道这贼是谁。
他松松垮垮地裹了一件外袍,从屏风背后走出,正看见艰辛走到门边的小沈鸢。
“去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