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信息,这绝不是萧行云的意思。
“我喜欢和有能力的人共事。”白衣笑了笑,“在我看来,少主是一个野心和能力十分匹配的人,我很敬佩他,我相信他能成事,所以愿意为他做事,但,同时我也能清楚地看见他的软肋。”
“我是个大夫,我深刻地知道每个人都有软肋,可,少主这样干大事的人是不能有软肋的,否则,一旦敌人抓住了他的软肋,他就会满盘皆输。所以,软肋这东西,既是软的,起不了支撑作用,那我就要替他除掉。”
忽而一阵阴冷的夜风吹来,沈鸢结结实实地打了一个寒战,她觉着今日这风来者不善,道:“你的意思是,他的软肋是我......”
白衣微微一愣,漫不经心的捏了两下手掌,“兴许是你,兴许不是你,这一点我无
法确定,但少主的软肋大抵不过如此,一些情情爱爱什么的,确实是我不太懂的东西。”
“你不太懂?”沈鸢感到有些困惑,“你没有情欲吗?”
白衣淡淡一笑:“沈姑娘这双明眼,什么都能看穿,那我也不藏。我便是在这乱葬岗中出生,无父无母,自是不知这世间情感为何物。”
沈鸢前世其实了解过白衣的身世,但此刻,这样的话由他嘴里这般轻飘飘地说出,她还是有些震撼,“听起来,你过去过得很惨。”
常人此刻定会感慨他生性凉薄,可眼前这丫头却是另辟蹊径。
他一笑:“你那是什么表情,你在可怜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