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
她知道。
她是从前世来的,她很清楚他要杀的人是谁,因为她比任何一个人都知道前世白衣最后杀掉的人究竟是谁。
沈鸢整个人呆住了。
她愣愣地站在原地,手中的长剑紧了又紧,不自觉地划下一块破碎的裙角,微风透过那块破裂口摩挲着她腿上的肌肤,透着冰雪一般的冷。
“这其中,”沈鸢第一时间说出这样的话,“会不会有什么误会。”
“没有误会。我妹妹血淋淋地倒在我的面前,是那个人的长剑刺穿了她的胸腔,你知道吗,是右边的胸腔,那个很明显跳动着的心脏的位置,她几乎是一秒钟都没有在我手中倚靠片刻,我就连她最后说的话也听不清......我是在乱葬岗长大的,她是我在这个世界上唯一的联
系。从此往后,我就和这世界再也没有一丝联系,再也没有一丝瓜葛。”
她的脸刷的一下变得惨白,惊恐几乎将她所有的表情全都吞噬。
她很想举起腰上的长剑,但是,她的手这么无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