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
她的头不自然地向后仰,拥抱的感觉叫人感到温暖又留恋,他身上的香味和温度叫她心潮澎湃,似乎整个人从里到外地焕然一新了。
拥抱和心绪激动后的乏力感让沈鸢向另一边歪了歪,她喘了口气,意识到自己刚刚进究竟做了多么离谱的事!
她抱了他,而且还在他的怀里嚎啕大哭,这是多么丢人的事!
她在他面前一向很坚强,一向清高自持,既不会哭也不会主动抱他,刚才那些都不是她做的。
强烈的害羞涌上心头,她恨不得就地辟出一个大洞,叫这僵硬的泥土立马裂开,或者真的来个什么黑暗巨兽,真的将她吞掉。
她知道,按照萧行云的性格,一定又要说些什么话来取笑她。
但暗道中很安静,萧行云迟迟没有开口。
当她内心纠结万分,终于鼓起勇气抬起头来看他时,他用明显困惑的眼神凝视着她。
“你刚刚......抱了我?”
萧行云的声音不大,但是却清晰地传入了沈鸢的耳朵。
沈鸢微笑,如果现在地牢的
官兵立马出现,将她抓回去,她一定会说谢谢。
他的目光落在她的身上,似乎正在挑着眉看什么有趣的东西。
沈鸢突然想到了什么更要紧的事,她忧心忡忡地看着他,“不对......你怎么在这里?你不是在和流民打仗吗?”
“嗯?”沈鸢望着他,“你真的为了我......特地跑回来了?”
“嗯。”萧行云抬了抬下巴,轻轻地应了一声。
沈鸢一时间慌张起来:“这里是地牢,你出现在这里,要是被他们发现,肯定会借机做文章......对了,他们想把珠宝走私的事情算在你头上,他们逼我供认幕后指使是你......还有......”
萧行云打断了她:“鸢儿,你先别急,我们现在先离开这里,其它的事情,回去再说,好吗?”
沈鸢乖巧地点点头,“怎么做呢?这里也许不是禁卫司,但我敢肯定外面守着的肯定都是禁卫军。”
她略微迟疑了一下,问:“你敢打吗?”
她问的是敢不敢,因为她有绝对的信心,只要萧行云敢打,就没有他不能打的。
哪怕是单枪匹马。
萧行云抬了抬眼,面上挂着淡淡的笑意,偏头看她。
“你觉得,还有什么是我不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