苍蝇一样地干站在这里等......”
这边裴宴抱怨完了,又靠在地牢的大门前,抱着胸思忖,“你是说三哥中计了?可这守地牢的人就这么点三脚猫功夫,也敢把我们三哥引过来?我说这人到底是哪个道上的啊,这么蠢也能混到现在?”
裴宴看着一直没说话的荆长空:“所以,有没有人知道,咱们到底是来打谁的?”
荆长空长枪挥舞起来,耷拉着眼皮道:“就你废话多,闭上你的嘴吧,赶紧打完了回去睡觉,还能赶上明早上山采蘑菇。”
祝由久表示很赞同。
裴宴无奈地看向最远处,“所以这帮人到底在墨迹啥?怎么还没见到个人影?”
忽然想到什么,裴宴一拍大腿:“说起来,三哥什么时候把我们全都召集起来过啊,莫非是什么不好对付的人?”
他喜出望外:“好久没有活动活动
筋骨了,来几个有劲的大块头,正好来帮我锻炼锻炼!”
此时,地下传来了猛烈的声音。
“听到声音了吗?”裴宴惊奇地看向周围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