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的,拍了拍自己的腿:“坐上来。”
沈鸢不想再继续刚才那个羞耻的姿势,那种感觉,她经历一次已经够了,硌得她的腰现在还在疼。
见沈鸢抗拒地摇头,他笑:“怎么了?很不愿意?”
“太烫了.....”沈鸢鼓起勇气说出原因。
他笑得更好看了:“什么又太烫了?”
他的声音充满了蛊惑的魔力。
沈鸢通体发红,比烤熟了的红薯更红。
无耻!卑鄙!
她在心里一遍又一遍地骂着眼前这个男人。
可这里是山洞。
她从前以为在荒郊野外,最可怕的是豺狼虎豹,但是,她现在发现,眼前的男人比那些东西都更加可怕。
打也打不过,逃也逃不掉,就只能跪在他身边,任由他戏谑。
她若不谨慎地保持和他的距离,很有可能会因此丧命。
是的——说是丧命一点也不夸张。
沈鸢难以想象那个像钢铁一样坚硬的东西。
沈鸢更加不敢想,他将对付萨蛮和呼摩王那样的气力动用在她身上,她如何承受得住。
当然,所有的恐惧都不及她上一次离
开他的时候,他说的那句话。
恍如一个噩梦,那句话一直笼罩她至今。
她一点也没有忘记。
他说,他会娶她。
若是别的女子听见这种承诺,不知心里会有多欢喜。
可是沈鸢不是那样的女子。
这话在她看来根本不是承诺,反而是镣铐,是比地牢里更加强硬的镣铐,不禁圈住她的身子,更圈住了她的灵魂。
有的界限一旦僭越,必然会引起不可收拾的结果。
而这样的结果绝不是她想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