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是,方才吓唬她,她害怕了?
萧行云上前,手指轻轻在她薄如蝉翼的脸皮上摩挲,细细擦去她的泪珠,勾唇含笑:“你哭什么,我不会把你怎么样,要是真想对你做什么,你觉得你还能自然醒?”
沈鸢抬头看他,面上虽然止住了哭泣,但声音还带着哭腔。
他戏谑地看着她:“真是金贵的小东西,一点惊吓就哭哭啼啼?”
沈鸢抿了抿干燥的唇,想了许久,老老实实道:“你一直抱着我......我不敢动。”
“不抱着你,等你摔地上?”他耷拉着眼看她。
沈鸢怀疑地歪了歪头,原来自己已经滚到了床榻的边缘。
萧行云瞥了她一眼,道:“若不是我,你早就醉倒在某条不知名的河里了。”
他眨了眨眼,“嗯,你得报答报答我。”
沈鸢怔住了。如何报答?她从没想过这个问题。
因着喝了酒整个人晕乎乎的,沈鸢的身子软得像块豆腐,全靠萧行云一只手拎着,她无力地靠在他身上。
虽说无力,可她偏又能像只小猫一般,一直往他身上蹭。
许是因为她满身的酒香,熏得萧行云也有些迷糊。
屋子里只
点了一盏灯,很暗,其他的东西都看不真切,唯独他的眼睛,沈鸢却能看得清清楚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