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你那是什么眼神?怀疑我?”
他一双细长的眼半阖未阖,微微抬眸,妥帖评价道:“真没良心。”
听到这里,沈鸢还是有些惊悚的温暖。
此刻正值子时,窗外夜风正盛,沈鸢的月白衣裙迎风轻摆,仰着头堪堪到他肩膀。
她问道:“南疆上供的玉芙蓉,为什么一定要拿到它?”
南疆何时上供了一只玉芙蓉?她竟然一点风声都未曾听到?
“与南疆世子之死,可有关系?”沈鸢心中似乎有了一些惊人的猜测,她不愿与他打哑谜。
饶是如此冷静的萧行云,此刻心中也是愕然,紧随着愕然而来的,便是脑中一瞬间的混乱。
她怎么会知道南疆世子之死?
那些早前的疑点在心中盘旋生根,却仿佛有了一个出口,电光火石之间,似乎有什么东西要破空而出。
“你怎么知道?”萧行云如烈日一般灼目耀眼的眉眼,此
刻却是清醒得近乎冷酷。
这件事,她不该知道,他眼中的神色明明灭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