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说什么。可以用普通话吗？”
    话筒的那边传来了一阵带着点慌乱的交谈声和脚步声。几分钟后，电话显然被递到了另一个人手上。这次是青芒语。
    “请问您是不是青梅大学的张峰呢？”
    “没错，是我。”
    孟飞压低了声音回答。
    凶手如果是熟悉张峰的人，有可能从声音听出他不是张峰。他声音压得越低，对方就越是需要更长的时间才能做出判断。
    “你们找我有什么事吗？”
    “不好意思。刚刚我们这里的同事没有想到您不懂饕餮语。”
    “也不是完全不懂。我可以读写，只是听说比较差。你是？”
    孟飞老实地交待。他猛然想到张峰满世界发表的论文都是饕餮语。如果说自己完全不懂饕餮语，那就不合逻辑了。
    “我们是鹦鹉螺研究所。几个月之前给您发过邀请，然后我们收到了您的入学申请。”
    孟飞挠着头支吾着说：“好像是有这么回事。怎么了？”
    “我很荣幸地通知您，您的入学申请已经获得批准。您将成为我们研究所的研究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