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的指节处不自然的向外弯折着,白皙,且纤细,上面零零碎碎的遍布着伤痕,从左手腕部的截断状伤口出延伸出一段雪白的骨刺。
她面上的皮肤并未再进一步发生溃烂,反而在某种神秘力量的作用下维持在她死时的样子。
双眼被人挖去,其中一只甚至缺失了眼睑。她因此无法将自己的右眼闭合,只好这样直愣愣的半睁着。
与之相对的是她这时已显然异于常人的耳朵,苍白,尖锐,如同我从前在西方小说里看见过的地精。
她的面容白净,显然是已经被人清理过尸身,只是仍旧苍白的可怕,好像一连在棺材里躺了多日的死人。
事实上也的确如此,如果我记得不错的话,眼前这位女子,她的实际死亡时间,应该是二零零七年五月十二日。
我一愣神,终于意识到对方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
今天是她的头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