忱,你不必再同我讲这些。不如直说,你想让我做什么?”
“这又是讲的什么话?谢怀玉,你姑且也算是我的后辈,讲话怎如此不近人情?我可是真心实意想要同你交好,为此甚至不惜留下了你的性命,你对此竟无半点感触?”
我不理会他,只是反过头去看了一眼姜书娴,在心底权衡过一遍,才继续重复道:“纪忱,我晓得你的为人,这些话你大可不必再说。我只问一遍,你到底想从我这里得到什么?”
“古人有云,人将死,其言也善。如今我与你只不过初次会面,只凭着道听途说来判断我的为人,此举恐怕是有些不妥,”纪忱不依不饶的争辩了一句,又笑着道:“不过我此来,的确是有事要找你。”
“谢怀玉,我来与你谈一桩生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