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
我咬牙看着纪忱,心里一时间只觉得愤怒。
谢云缃即便这时虚弱,不管怎么说,他好歹也在正神位置上曾坐了七百余年,其自保能力更是不必多说。怎么可能轻易丧生于一介藏头露尾,不知底细的存在手里。
我知晓他此话不过是在激我,甚至连纪忱本人也完全能够预想到,我轻易就可以察觉这一点。
但即便如此,我却不得不踩饵。
这完全就是一桩阳谋。
或许是因为前不久才设计了我,纪忱此时的心情明显愉悦,他眼角略微上扬,仍笑着问我:“考虑的如何?同意与我做这桩生意了吗?”
“即便你要拒绝也无所谓,正如我此前所说,我本人的秉性是一个完全民主的正人君子。正因为如此,即便你拒绝,我也绝不会事后报复。”
“可若是如此,即便我跑到谢珏眼前去胡说八道你也无所谓吗?若是我跑去同他说,你不幸落入了那来历不明的家伙手里,不晓得谢珏会怎样想。”
“如何啊?”
纪忱一面在笑,又状若谦和的退开了一步,他说:“谢怀玉,你可考虑清楚了吗?”